呢。”杜蘅双手迭握。
这样勉强可以握住三分之二的肉柱,手指在收紧,下手不算轻。她在和男人天生的欲望对抗,和企图脱缰的野性对抗,孜孜不倦地折磨它。
扼它的喉。
索它的命。
要把精液从里面榨出来。
她说:“陈指,你不可能怕疼。再说了,鸡巴长这么大,不就是给人玩的吗?”
陈顺挺了挺腰。
似乎在说:没不让你玩。
在外,她是说话不敢看人,白白净净的杜老师。
在家,尤其在炕上,她话里的荤腥其实蛮大的。
不管哪个,他都喜欢。
两年前,知青大队生产七队转插陈家坝,十几个女知青被统一安排到军马场,其中包括杜蘅,她们都称呼指导员陈顺为陈指。
婚后杜蘅有时也会这么喊他。
陈顺不多想,因为她喊他陈指的时候,常常同时握着他的命根子。就算他多想,绝对想不到杜蘅之所以这么喊他,是为了将自己从婚姻关系里撇出来。
她只想以自己,以杜蘅,与他代表雄性的性器较量。
而不是妻子。
她一直想弄清,这根让她不得不远离家乡,饱尝艰苦的东西,究竟自有意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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