痒,止不住流眼泪。好不容易能视物,看到纷纷扬扬的雪,不是撒盐差可拟,也不是柳絮因风起,而是蛆虫,一条又一条的活蛆虫,在空中狂欢。
明明是梦,无法从梦里醒过来。
果然,她又看见监号血泊里躺着的惊叹号。
那天,她去认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