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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声声陈顺,娇坏了,把他的心喊到发疼。
真好听。
射精那刻,滚烫精液撞击宫口,快感直逼脑髓。杜蘅在他肩峰落了排牙印,陈顺没吭声,不知痛地随她咬。
天越是亮,她越是寡默。
陈顺一遍遍吻。用毛巾给她擦身上的汗,杜蘅突然往前扑,一阵光裸香甜的风,他愣了愣,身体反应快过大脑,把人抱住,“怎么了?”
很快他就知道怎么了。
单薄柔弱的身子发出一段酸涩气音,很克制,很细微,尾音的抖动揭露抽泣的事实。
无论抽泣是否成型。
陈顺心痛得四分五裂。
“小蘅,别哭。”
听口气,像自己受了重伤还来安慰她。
身下的男人挺坐起来,杜蘅再次感受到他是这么高大伟岸,一条膀子足够揽牢她,空气里全是他残留情欲的汗气与体嗅。
“没哭。”
距离分开,杜蘅给他看自己的脸,同时看他的眼睛。
永远早于自然界,先一步完成日出计划。血丝鲜红,倒映小小一个的她,爱意日光般慷慨照耀。
天到底不解风情地亮透了。
又是一个好天。
*
早晨,杜蘅赶去考古现场和江、夏两位教授道别。
江教授要她的录取通知书来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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