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9 第十九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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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猫塑就是世界上最伟大的发明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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米娅低着头，描描画画，不过一会儿就画成了一套表情包，她发到自己的账号下让大家免费自取，抬起脑袋看向布鲁斯，“所以可爱的人都是小猫咪，可以是毛茸茸的，可以是液体的，也可以是史莱姆□□弹弹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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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叔也可以是小猫咪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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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迟疑了下，“还是小狗咪？不太符合吧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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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”布鲁斯伸手摸摸米娅的头顶，蓝色的眼睛垂下，问她，“米娅喜欢蝙蝠侠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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现在大多数人对于超级英雄褒贬不一，恐惧和害怕还是大于喜爱崇拜，他看不出来米娅对蝙蝠侠的态度，仅有的两次，也只是把蝙蝠侠当做可以信任的长辈，还是因为布鲁斯·韦恩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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米娅注意力在评论上，随口说：“喜欢啊，是那种对于能改变世界的人的喜欢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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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改变世界？什么意思？”达米安忽然开口，这句话米娅对他说过，又被她拿出来给别人听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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达米安皱眉又松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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算了，父亲例外一次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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米娅被为难住了，她随口说说，你们就不能随便听听，随便信信吗，她抬起头有点想糊弄过去，又看到了门边的阿福爷爷，他也看过来，似乎期待着她的回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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确定了，你们一家都是蝙蝠侠唯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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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努力搜刮了下大脑里的存货，抿抿唇说：“假如一间铁屋子，是绝无窗户而万难破毁的，里面有许多熟睡的人们，不久都要闷死了，然而是从昏睡入死灭，并不感到就死的悲哀。现在你大嚷起来，惊起了较为清醒的几个人，使这不幸的少数者来受无可挽救的临终的苦楚，你倒以为对得起他们么？”［注1］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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