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6 第十六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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蝙蝠侠抬脚将他从楼上踹下去，又将他拉了回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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重复多次，男人支撑不住大脑充血的难受，他张开口，然而——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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利器破空，毫无预兆地刺入了男人的胸膛，男人的笑容僵在脸上，他缓缓低头，是苦无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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胸口猛地喷涌出血，他眼神涣散，不过须臾软倒在蝙蝠侠脚边，气息全无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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蝙蝠侠蹲下身探手，人已经死了，他抬起头目光锁定黑暗中的异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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屋顶边缘，几道身影悄无声息地浮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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是刺客联盟的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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哥谭是父亲的地盘，母亲曾想在哥谭建立自己的据点，像在伦敦建立的地下据点一样，但无一例外都被父亲拔起，与其说他去找母亲，他更笃定母亲会主动出现来见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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母亲统治着势力遍及全球的犯罪帝国，对他有超乎寻常的掌控欲，所以达米安从不怀疑她会杀了米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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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从一开始就假定好了刺客联盟会来的可能性，他培养她，训练她，可母亲还是从他身边夺走了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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达米安落在屋顶上，危机横生，他反应极快避开擦着脖颈飞来的苦无，挥刀一砍，打落射出的毒针，同时甩出手里的蝙蝠镖，果然听到了倒地的声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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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如果你不想我杀光您的人，就快点出来，母亲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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话音落下，高挑的身影从暗处显出身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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塔利亚看着她优秀强大的儿子，却叹息：“我很失望，达米安，你在父亲的拘谨下变得软弱，他们想要驯服你，给你洗脑，让你变成一个没有骨气的傀儡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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