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4 第十四章

“达米a梦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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达米安坚定：“不行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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米娅托着腮想不通：“你小时候没有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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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出生没多久就会走路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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说出来能吓死她这个胆小鬼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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达米安瞥她，拉过她桌子上画出来的路线图，皱着眉分清这弯弯绕绕乱七八糟的线代表着哪些地方。拿着这个东西出去找地方卖兔子，没多久就能给他打电话说自己被卖了，要五百万才能回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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太丢脸了，他一分钱都不会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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达米安拿起笔修改着乱七八糟的路线图，再看到第三个死胡同再也忍不下去，直接抽出一张崭新的白纸勾勒出大致框架，整个哥谭没有他和父亲不熟悉的地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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放学后，布鲁斯开着婴儿车过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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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达米安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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黑发蓝眼的英俊男人斟酌着语言，格外无力：“有时候我并不是无所不能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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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是想要什么就能给你变出来的，知道吗达米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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米娅看着后备箱的婴儿车，眨了下眼睛，“达米安，你小时候的婴儿车还有蕾丝花边和蝴蝶结诶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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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是我的。”达米安立刻否认，“是父亲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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布鲁斯：“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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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还有，达米安。”布鲁斯深深闭眼，“希望我在你嘴里出现的次数再少一点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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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要拿他当挡箭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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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背锅一两次可以，三四次那……也不是不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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