7 第七章

达米安忽然有些不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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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家伙算个什么东西，也能让她怕成这个样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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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种货色，他三岁的时候就可以解决，他需要考虑的不过是寻找掩体以防止疯子乱开枪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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门外的脚步声愈来愈近，逼仄黑暗的空间内，女孩的呼吸陡然一窒，紧紧抓着他的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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有人在靠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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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盯着缝隙，一双雨鞋出现在面前，他不急不缓地将工具放到桌面上，拖着一具还没有断气的尸体，蹲下身拿出刀比划了下大动脉，轻轻一挑——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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鲜血喷溅在她的脸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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米娅迟缓眨了下眼，眉梢也沾上触目惊心的鲜血，动了动手，却忽然捂住身边达米安的眼睛，眉梢的血蜿蜒从下巴流下，咬紧牙关，不发出一点声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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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里是哥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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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面色苍白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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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杀人的时候还在笑，笑声癫狂，扭曲如恶鬼，十分瘆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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外面传来响动，男人的动作一顿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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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稍等我一下。”他笑了下，声音在安静的空间回荡，慢条斯理的拿出纸巾擦干净手上的血，站起身朝着门走去，接二连三的哀嚎声响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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米娅依旧不敢动，耳边只有达米安心跳声和她自己的呼吸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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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感觉他轻轻动了下，她的手还捂在他眼睛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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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我我我我我警告你别看啊。”米娅声音颤抖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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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好痛苦，她感觉自己的眼睛要瞎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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