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 第二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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正说着，一扭头，看到那辆豪车还没开走，车窗还落了一点缝，绿色的眼睛透过暗影望过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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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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米娅身体一僵硬，不美好的回忆脑海中浮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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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般来说，大人和小孩的眼神是不一样的，就像动物露出人的表情会引发恐怖谷效应，小孩露出大人的眼神也同样的恐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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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给米娅的印象，像成人的灵魂塞进了一个小孩的身体，和他对视，她仿佛能看到一头灰狼撕咬着抽搐的猎物，鲜血喷涌而出，飞溅到绿色的眼睛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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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把咪咪捞起来抱住，半张脸塞进它的毛毛里，小心翼翼地偷看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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车窗已经关上，看不见车内的情况，米娅身体才慢慢放松下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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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哥谭要小心一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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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告诉自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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连长得像鳄鱼的人都有了，孤儿怨也不是没可能，对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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米娅赶紧溜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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——“达米安，你在看什么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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沉默的氛围下，正在开车的布鲁斯·韦恩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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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没什么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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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已经堵车接近二十分钟了，父亲。”达米安·韦恩·奥古的声音有些不耐烦，“为什么不让潘尼沃斯篡改红绿灯程序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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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白天我是布鲁斯·韦恩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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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哦。”达米安说道，“哥谭的守法公民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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布鲁斯：“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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