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16章 吴协要补偿

，“还有汪臧海留下的黑毛蛇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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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黑毛蛇记录了汪臧海留给后人的信息。”张小五继续道，“我们需要读取费洛蒙的人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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茶杯在吴协手中微微一颤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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吴协放下杯子，嘴角扯出一丝笑，“所以，这就是吴家当年拿我做药人的药效之一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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张小五没有回答，但沉默已经说明了一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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墙上挂钟的秒针在“咔嗒咔嗒”地走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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过了许久，张小五终于开口，“现在局里还没有更好的方法读取费洛蒙，只能用人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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吴协抬头看他：“所以，局里是在征求我的意见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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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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吴协忽然笑了：“我有拒绝的权利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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张小五：“有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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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个答案让吴协怔了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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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没想到局长会这样干脆地给他选择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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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同意。”吴协听见自己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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张小五沉默片刻：“费洛蒙对身体有害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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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知道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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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局里会给你补偿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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吴协摇摇头，“不用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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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站起身，准备离开，却在门口被张小五叫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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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吴协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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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回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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