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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个穿着浅绿色蒙古袍的小女孩从里间跑出来,金色的大眼睛好奇地打量着吴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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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约莫十岁左右,白净漂亮,带着一股清甜的味道,一头乌黑的长发编成细辫,发间缀着小小的银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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最引人注目的是那双眼睛——纯粹的金色,在阳光下如同融化的黄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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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是……”吴协愣住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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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张家姑奶奶。”黑瞎子一把将小女孩抱起,得意洋洋地看向张启灵,“今天的头型怎么样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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张启灵嘴角动了一下,“手艺不错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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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女孩挣扎着跳下来,跑到吴协面前仰头看他:“吴协呀?”声音清脆如铃,“你胸口的伤还疼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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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就是大名鼎鼎的天真无邪,未来的邪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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吴协下意识摇头,却被小女孩突然伸手按在伤口上,疼得倒吸一口冷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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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撒谎!”张德坤撇撇嘴,从腰间的小布袋里掏出一个玉瓶,“喏,涂这个,几天就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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吴协接过玉瓶,触手冰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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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谢谢张……小姐。”吴协不知该如何称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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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叫小姑奶奶就行。”张德坤转身走到张启灵的身边,站在张启灵和黑瞎子两人的中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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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吴协的眼中,两个气质卓群的男人和一个蒙古小姑娘,在清晨的光影中,变成了一个隽永的画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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吴协突然有些怅然若失,觉得自己与这三位神秘张家人之间,似乎隔着一整个世界的距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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房间一时陷入沉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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