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6章 风起云涌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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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副官，把我们的人都撤回来，不要再盯着张启灵和黑瞎子的行踪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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与此同时，草原那达慕大会的最后一天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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张德坤蹲在摔跤比赛场边，小手揪着黑瞎子的皮靴带子：“大龙瞎，那个卖羊肉串的一直在看你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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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嗯。”黑瞎子墨镜后的金瞳平静无波，早发现了，“汪家的小探子啊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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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顺手把张德坤拎起来揣进蒙古袍前襟，“跟踪技术烂得像没断奶的狗崽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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张启灵戴着牧民毡帽，阴影下的嘴角，几不可察地抽了抽。瞎子是不是忘了自己的化形是啥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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黑瞎子走到汪家探子的摊子前，“哎，20串羊肉串，加辣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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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您有眼光，我们家的肉串，草原一绝。”汪家小伙吹嘘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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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是2年前接替上一任到草原上监视黑瞎子的祖坟，守株待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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没想到运气真好，竟然拔到了头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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想到消息已经传回去了，和自己年底的绩效，汪家小伙乐滋滋地开始烤串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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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哑巴。”黑瞎子凑到张启灵身边，递过一串滋滋冒油的羊肉，“咱们被至少三波人盯上了，要不要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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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吃完再说。”张启灵接过肉串，指尖在竹签上轻叩三下——张家暗号，意为“将计就计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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张德坤边吃烤串边说，“这个卖羊肉串的别动，未染任何孽债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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黑瞎子突然对张德坤的天师的本事，好奇了起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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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低头问怀里的张德坤，“你看到了什么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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