龙瞳,“老子……可是……草原上的……小王爷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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刹那间,破碎的记忆如走马灯般闪过—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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额吉在毡房前哼着古老的调子;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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阿布握着他的手,将祖传的黑刀郑重放入他掌心;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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族人们围着篝火起舞,火光映亮每一张殷切的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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最后,他看见先祖立于江畔,与盘旋的黑龙击掌为誓的契约在风雪中熠熠生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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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…竟然能看见遥远的契约?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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黑龙的竖瞳微微收缩,忽然发出震天动地的长笑,“好!有缘人!那便如你所愿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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黑龙猛然张开巨口,一道暗金色的龙息喷涌而出,却在触及黑瞎子的瞬间化作万千光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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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些光粒如同活物般钻入他的七窍,所过之处血脉暴起,皮肤上浮现出古老的黑色龙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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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忍着点,人类。”黑龙的声音直接在他脑海中炸响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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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吾之精血会彻底重塑你的筋骨,龙魂会焚烧你的神识——若你撑不过去,就会变成一具空壳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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黑瞎子整个人弓成虾米,喉咙里挤出野兽般的低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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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的脊梁节节突起,仿佛有东西要破体而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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就在他即将崩溃的瞬间,额吉教的安魂调突然在心底响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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黑瞎子染血的手指抠进自己肉里,竟跟着那调子嘶哑地哼唱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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诡异的和谐中,龙纹渐渐稳定,最终在他心口凝成一道盘龙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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