般缩了回去,变得飘忽不定,但并未远离。同时,还有另外几道气息混杂其中,充满了贪婪、凶狠和一丝…不易察觉的恐惧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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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…不清楚具体人数,”秋长歌喘息着,声音带着不确定,“但…那股最明显的恶意…是那个老板娘!还有…还有几个气息凶狠的,像是镇口那些混混…幽冥宗的人…好像没感觉到特别强的气息…”他努力分辨着,劫书传递的信息混乱而模糊,业火幻嗅带来的血腥焦臭味干扰着他的感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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楚山河的目光扫过跳跃的篝火,落在岩洞角落那根半臂长的削尖木棍上。“守洞口。”他只吐出三个字,随即再次闭上了眼睛,气息重新沉静下去,仿佛洞外即将到来的危机与他无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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守洞口?秋长歌看着那根简陋的木棍,又看了看自己几乎抬不起来的左臂和依旧麻木的右臂,一股巨大的无力感几乎将他淹没。靠这个,去挡可能持有劲弩的幽冥宗爪牙?但他知道,楚山河需要时间彻底压下反噬,这是他唯一能做的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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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挣扎着爬起,踉跄着走到角落,用还能勉强使力的左手抓起那根沉甸甸的木棍。棍身粗糙,带着陈年的木质纹理,尖端虽被削尖,但对付皮甲劲弩,无异于螳臂当车。他拖着沉重的脚步,走到岩洞入口处,侧身躲在几块凸起的岩石后面。缝隙外垂落的藤蔓和茂密蕨类植物是最好的掩护,但也挡住了他的视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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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将木棍尖端对准入口方向,背靠着冰冷湿滑的岩壁,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动,每一次跳动都牵扯着左肩的伤口。汗水混着脸上的泥污和血痂滑落,流入嘴角,带着苦涩的咸腥。洞外死一般的寂静,只有风吹过藤蔓发出的细微沙沙声,以及自己粗重如破风箱般的喘息。那丝恶意的窥伺感消失了,但危险的气息却如同不断收紧的绞索,勒得他几乎窒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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时间在压抑的寂静中一点点流逝,每一息都漫长得如同一个时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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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沙…沙沙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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极其轻微的、如同蛇类爬行般的摩擦声,从藤蔓覆盖的缝隙外传来,越来越近!紧接着,是压抑到极致的、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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