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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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他们不要你死。”那声音淡漠,“他们要你活着,清醒地被掏空,一寸寸,把魂交出去。等那人归来,你还是你,可里头装的,已是另一个东西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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夜未央脸色煞白,七情秘典在怀中自动翻页,停在“夺舍篇”。她指尖抚过古篆,低语:“魂沦……原来不是夺舍,是温养。他们要把我炼成活棺,等主魂归来,再一口吞了我这具身子的灵与情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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陆渊盯着她,忽然笑了:“那不正好?我刚炼了体,正愁没地方试火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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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反手将九厄剑插进地面,剑骨纹路随呼吸明灭。他撕开右臂布条,结晶与血丝交织,像一截烧焦的铁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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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心火能焚邪,你怕伤了七情本源?”他抬头,“行,我不用火。我用‘悖道’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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夜未央皱眉:“你疯了?悖道之力反噬极强,稍有不慎,连你自己都会被撕碎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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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撕碎?”他嗤笑,“我这身子早该碎八百回了。可你看,它不还活着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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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猛然割开掌心,精血顺着剑脊流下,渗入裂纹。九厄剑震颤,剑骨泛起暗金光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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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记不记得,这剑为啥叫‘九厄’?”他盯着血纹,“因为它专克不该存在的东西。天道不容的,它吞;规则外的,它吃;连玄冥心火那种‘不该燃’的火,它都敢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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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一步步逼近夜未央,剑尖点向她心口血纹:“现在来了个‘不该寄生’的引子——你说,它能忍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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夜未央呼吸一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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陆渊咧嘴,血顺着嘴角流下:“我偏要它吃。吃不死,就吐出来;吐不出来,就给我——逆了这法则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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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剑尖猛压,九厄剑轰然震颤,识海中剑脊“未”字爆出血光。剑骨纹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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