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就在对方神魂松懈的刹那—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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陆渊猛然睁眼,右臂剑骨轰然逆转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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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再是“由内向外”催动空间法则,而是强行将外界虚空的法则之力倒灌入体,逆向冲刷经脉。刹那间,整条右臂炸开血雾,骨骼寸断,肌肉如被千刀割裂。可识海之中,一道逆向裂痕自祭坛外围撕开,银光从那身影背后骤然浮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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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剑骨·穿——逆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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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剑,自后心贯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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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身影猛然一震,首次露出惊愕之色。他低头,看着从胸口透出的银光剑尖,低语:“你……竟敢毁自己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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陆渊咳出一口血,血珠悬浮在识海中,竟未散落,反而凝成细小符文,环绕剑尖旋转。那些符文扭曲、重组,最终化作四个字——悖道真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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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预判我,是因为你认定我只会用你留下的招。”陆渊撑着剑骨站起,右臂已近乎残废,但他笑得更狠,“可你忘了——我从不守规矩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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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身影缓缓消散,临灭前低语:“你赢在敢毁自己……可你还能撑几招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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话音未落,意识被猛然抽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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陆渊睁眼,仍跪在青铜棺前,右臂垂落,经脉灰败如枯藤。九厄剑在识海中嗡鸣不止,剑脊裂痕已蔓延至剑格,仿佛随时会彻底崩解。他咬牙,指尖一划,再度燃烧寿元,时茧虚影浮现,沙漏倒悬,半炷香光阴流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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寿火灼魂,右臂剑骨勉强稳住,未彻底崩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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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抬头,望向万骨枯渊上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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漆黑如墨的天幕突然裂开一道缝隙,一道古钟之音自深渊之外传来,沉闷、悠远,仿佛来自天地初开之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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