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2章：深渊锁链困苍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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识海炸开一道闷雷，九厄剑在识海中剧烈震颤，剑脊裂痕扩张，竟浮现出“时茧”虚影，半炷香的沙漏倒悬，沙粒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坠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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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想用时间压我？”陆渊咧嘴，嘴角渗血，“我寿元多得烧不完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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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反手再燃十年寿元，痛感如刀剐骨，却让他神志愈发清明。银光暴涨，星图一寸寸推进，终于，锁链本体上的符文彻底显化——那不是文字，是无数扭曲面孔的轮廓，层层叠叠，挤在符文缝隙里，像是被活活嵌进铁链的魂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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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祭品……”他喃喃，“你们都是祭品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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深渊底，沙哑低语再度响起，这次不再模糊：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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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看清了吗？我们都是祭品……你也是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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陆渊没答，反而笑了。他抬手，将左眼投射的星图一把抓碎，银光在掌心凝成一道“逆”字，指尖一弹，字迹化作空间刃，顺着锁链表面滑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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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说我是祭品？”他声音不高，却字字如钉，“那我问你——谁祭的你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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锁链猛地一颤，黑血喷涌，地底搏动骤然加快。那低语竟顿了一瞬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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陆渊趁机催动道痕观法，将十年寿元燃烧的痛感化作锚点，神识如钩，逆着低语传来的方向探去。刹那，他“看”到了——深渊之下，不是空洞，是一片由无数锁链编织的巨网，网中困着数不清的魂影，有的披甲执剑，有的羽衣持卷，全被铁链穿骨，吊在虚空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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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巨网中央，一根通天锁链直贯地心，链身刻满符文，最顶端，悬着一柄残剑虚影——与他识海中的九厄剑，一模一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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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九厄非剑，乃锁……”他忽然明白那玉简残文的意思了，“你是锁，我是钥匙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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