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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等的,就是这一刻?”陆渊低语,“等我主动逆天而行,等我以弱破强,等我……写出自己的道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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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笑了,笑得肆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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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好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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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不再压抑,任由那股逆流在经脉中奔涌。剧痛如刀,却让他清醒。他知道,只要再进一步,就能将“悖道真解”化为实战之法,就能真正掌握以弱胜强的核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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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就在此时,黑袍人掌心的青铜残片忽然一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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吸收节奏变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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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再是九息一吸,而是七息一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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陆渊瞳孔骤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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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改了?”他低喝,“你们察觉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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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迅速调取刚才的推演数据,却发现——七息节点,能量流转更快,转换更顺,几乎无隙可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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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是察觉。”他猛然醒悟,“是进化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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伪剑在成长,法则在蜕变,而他的推演,已经落后一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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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就……再焚一次。”陆渊咬牙,指尖再度划向眉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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寿元已所剩无几,但他不在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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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要的不是活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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是看懂这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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是写出自己的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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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再度催动道痕观法,识海银光摇曳,如同风中残烛。可就在他即将锁定新节奏的刹那—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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左眼银河纹路忽然刺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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