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6章：剥灵根祭剑为媒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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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等的就是这一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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右肩布条轰然炸裂，九厄剑虽未离体，剑气却顺着新生剑骨直冲而出。银白骨刺如弓弦拉满，剑意凝聚一点——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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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破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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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声龙吟自体内炸响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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三枚锁灵钉在距他胸口三寸处猛然停滞，钉身符文寸寸崩裂，随即“砰”地炸成铁屑，落地即化灰烬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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余波如狂风扫过，长老闷哼一声，胸口如遭重锤，整个人倒飞出去，撞断两柄残剑才停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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陆渊站在原地，剑骨半隐于体，右臂血肉模糊，可脊梁挺得笔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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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低头看了眼掌心，血还在流，滴在脚边一块残碑上。碑面裂痕中，隐约浮现出半个“天”字，与他袖中那片残片上的铭文，一模一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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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原来如此。”他喃喃，“灵根不是祭品，是钥匙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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长老挣扎着撑起身子，嘴角溢血，却仍死死盯着他：“你……你以为赢了？主上……早已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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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嘴唇微动，似乎想念什么咒语，可话未说完，右手却猛地抬起，指向北方天际——天机阁所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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陆渊顺着他的手指望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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夜空如墨，无星无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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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就在那一瞬，他肩头的九厄剑忽然一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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剑身虽未出鞘，可识海中，那柄染血的青铜残剑，竟缓缓浮现出一行血色符文，古老而晦涩：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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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祭剑为媒，剥灵为引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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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没看见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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