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5章：万剑冢前拾残局

九厄残念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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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它不是只在生死关头才开口吗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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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猛地抬头，环顾四周。镇魔碑已碎，残剑悬浮半空，剑尖微颤，像是被无形之力牵引。万剑冢的死寂被打破，空气中传来低鸣，像是无数剑魂在苏醒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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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没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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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知道，现在动不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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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只是缓缓将竹简塞进怀中，右手重新握住九厄剑，布条缠紧，血渗进麻线里，像是一道封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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剑在识海中安静下来，可他知道，它在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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等他做出选择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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是逃？是战？还是——掀桌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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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低头看了眼掌心，血还在流，滴在碎石上，渗入一道刻痕。那刻痕极细，几乎看不见，可他认得——是“天机”二字的残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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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碑，这冢，这剑，这局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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早有人布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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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他，不过是刚刚踏入棋盘的那枚“劫眼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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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缓缓闭眼，再睁开时，左眼银光已敛，只剩冷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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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既然来了，”他低声说，“那就别怪我——不讲规矩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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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撑地起身，左脚踩在一块碎碑上，咔嚓一声，裂纹蔓延。他没在意，拖着右臂走向坑边。每一步都像踩在刀尖上，可他走得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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坑口有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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是月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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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他不急着上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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