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章：九厄残念诉天机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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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它曾是天机阁的护法神兽。”残念低语，“如今，它是吞噬法则的疯狗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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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它为什么要吞金丹？吞灵根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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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因为它在补全自己。”残念声音渐冷，“它缺的不是力量，是‘道’。每吞噬一道完整法则，它就离‘完整’更近一步。而你们这些修士，不过是它的食粮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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陆渊拳头紧握，指甲掐进掌心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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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我呢？我为什么能活下来？为什么这剑会选我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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残念沉默片刻，才道：“因为你残缺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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陆渊一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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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灵根残缺，经脉破碎，寿元短促——在天道眼中，你是废物。”残念缓缓道，“可正因残缺，你不受法则束缚。你走的每一步，都是悖道而行。而悖道者……才是这天地真正的劫眼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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陆渊咧了咧嘴，笑得有些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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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所以，我不是被选中，是被嫌弃到没人要，才轮到我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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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被抛弃的人，才能看见天道的裂缝。”残念道，“你能活，是因为你本就不该活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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陆渊仰头，大笑三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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笑声在虚无中回荡，震得雾气翻滚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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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好！好一个不该活的人！那我就偏要活出个样子来！”他猛地抬手，一把抓住剑柄，“你说我是劫眼？那我就掀了这天，看看它能不能闭上眼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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话音未落，识海剧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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剑柄上，四个古字缓缓浮现：道痕观法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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陆渊一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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