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6 第 16 章

杨阁老小儿子代写的信，其中详细说明了杨阁老教子的内容，也就是两人关于如何收服程曦这样的人的讨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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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时，杨阁老的小儿子分析，程曦从小就眼见宗族的不法事迹，所以对于秩序应该没有很敬畏，只会对于权利追逐，所以要收服程曦，应该给他权力，但是也要想办法让其他的手下可以限制他的权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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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即杨阁老就摇头了：“程曦这种人，给他权力并限制，他并不会感激，只会记得你一直提防他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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杨阁老小儿子听到亲爹的话，思考了一下，又回答说：“那就是要对他施恩，让他感激，同时暗地里让人监视他，不要被他发现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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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先不提怎么才能不被这种谋士发现，我只问你，你打算怎么施恩呢？”杨阁老问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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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事无巨细，关切到位，帮他解决宗族难题，关照好他工作生活各个方面？”小儿子试探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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杨阁老还是摇头：“不需要，他自己又生存能力，不会被你一点小恩小惠打动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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看到儿子苦思冥想依然没有答案，杨阁老最终教导道：“我以前一直教你们，说大恩如大仇，轻易不要给别人施予过大的恩情，但是这次我要告诉你，如果我想收服程曦，我一定会给他一个大恩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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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儿子露出了不解的目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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杨阁老解释道：“对于这种人来说，他们是不会在意普通的恩情的，能报的随手报，不能报的就无所谓，毕竟他没求着你帮他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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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但是当恩情如海，他们就不能忽视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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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岂不是要救命之恩？”小儿子不解：“这种恩情能那么容易产生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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杨阁老摇头：“汉昭烈帝曾经对诸葛亮说：若嗣子可辅，辅之，如其不才，君可自取。你觉得这是不是大恩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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