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4 第 14 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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作为大宅门的小厮，虽然砚秋也是锦衣玉食地养大的，但是并不是不知道世情的人，当初秦国公府要培养子弟走文官仕途，就已经同时着手培养一批家生子中机灵的男娃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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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天资和眼界的限制下，这群家仆可能并没有多么厉害，但是简单的村里如何进城采购，还是能够清楚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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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然，砚秋也没有误会程曦在专门出来采购，毕竟这年头，有功名的读书人不会干这种丢份儿的事，他们要么有书童家仆，要么有妻子父母儿女，像程曦这种会亲自上场采购砍价的异类是绝对少数，砚秋按照常理推断，却是歪打正着，排除了错误答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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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下楼分头去打听打听，这程状师又干出什么事情了？”砚秋对墨秋说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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墨秋在房间里坐得无聊，闻言立刻响应，拿了钱袋就率先下了楼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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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几天两人等着少爷回信，但也不是白待的，还是结交了一些人，墨秋下楼后不久，就打听到程曦宗族的这个案子，一惊一乍地听人描述公堂发生过的事情，给足了对方情绪价值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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砚秋和墨秋性格不同，结交的人员也不一样，相比于公堂的内容，听到了更多程氏族长不做人、程家有人在给福建巡抚当师爷、漕帮最近来县里之类的秘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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等两人回去一合计，发现就这么几天功夫，程曦这边发生了不少事情，自己两人怕生事给国公府惹麻烦，一直没有出门，消息反而落后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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砚秋当机立断给少爷再去一封信，写明目前打听到的消息，好方便少爷作出更加明确的判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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写信并不是砚秋的专属，池明崖也在写信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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信中，池明崖详细阐述了自己对于程曦的认识和判断，让老师务必要替师弟留下程曦，不能放这个祸害出去反过来祸害自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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毕竟这种脑子有病的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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