5 第 5 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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所谓打蛇打七寸，程曦口中的二伯就是族长的七寸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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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直以来，宗族都是嫡长子继承制，虽然已经是五代以外的旁系血亲，但是从宗族礼法来说，族长算程曦的爷爷，二伯则是族长的亲儿子，在宗族中排行老二，所以程曦才喊二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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作为一个宗族能够繁衍出一个村庄的代表，程曦的伯伯和叔叔都能排到一百号，一般程曦喊叔叔也就是喊名字加叔，比如五爷爷家里的族叔，因为排行已经很后，名叫程岷，因为没有进学没有取字，程曦便喊他岷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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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是二伯之所以是二伯，是因为族长觉得需要在族中体现他的权威，更何况二伯也是读书人，有字有号的，怎么能喊名字呢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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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曦对此的评价是：不理解并且有病，但是无所谓，喊他二伯他还能因为玄学因素高升不成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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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氏族长能这么牛逼地在族里大搞吃拿抢占，除了在宗族内作为族长本身的权力之外，还因为他儿子能在外帮他平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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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家说是刑名师爷世家，但是这么多年，不会连几个读书苗子都没有，自然也有人中举补官、甚至中进士当官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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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南能够世代传承的家族，都是靠读书起来的。程家虽然上不了什么台面，但是向学之风还是非常浓郁的，只要家里有条件的，都会送孩子去族学或者外面读书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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虽然在贪便宜的族长的主持之下，族学的师资并不算很好，但是族学的老师也是由有功名的族人担任的，恰好这十几年当老师的这位族人非常认真负责，不至于说糊弄或者摆烂，所以在族学，还是很能学到点什么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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天资聪颖的，像程曦这种，还能中个童生秀才，然后去外面的书院继续求学，天子普通的，最起码识字能读写，出去当个账房掌柜也很容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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