nbsp;香克斯看着倒在地上的年轻情敌,语气就像说今晚喝酒一样平淡,动作就像战斗一样平常:“你喜欢她,想接近她,我都不觉得有什么。只有一点不应该,莱姆。”
他抽出刀刃,鲜血溅到甲板,同许许多多过去的、厚重浓烈的污垢脏血融为一体。
不需要等到明天,今夜守夜的实习生们就会被催促着拿好水桶和木刷,将这浓厚、新鲜的血渍一同冲到海里。
等屋里睡觉休息的女孩子醒来推门,就又是热热闹闹,一切太平。
船长叹息着:“你把娜娜莉吓到了,她很害怕。”
“别再这么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