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4章：白衣伫立

sp;论年纪，我比韩公子还要年长一岁，但他仍然执意收我为徒，盼着我勤学苦练，能够青出于蓝，得以手刃仇敌，告慰双亲在天之灵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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王冀听完，心下骇然；往床的里侧躺了躺，给张嫣腾出了地方：“好姐姐，躺下说……”张嫣害羞的一笑，便躺在了王冀的身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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王冀道：“如此说来，韩公子于姐姐你有救命之恩，姐姐可曾想过如何报答韩公子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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张嫣道：“我确是想过，愿为奴为婢，亦或以身相许，只是韩公子皆婉拒了……他言道：‘趁人之危，非是君子所为’……他还言道，此生此世，他心间已容不下旁人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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王冀心中暗忖：“不对呀，依年岁来算，那萧绰此刻也不过十岁光景，韩德让心中究竟装着何人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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张嫣似瞧出了王冀心中所惑，便对其言道：“韩公子心中所念，唯有江南国主一人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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王冀闻言大惊：“你说什么？他所倾心之人，竟是……李煜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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张嫣轻笑一声，道：“正是！起初，我还以为韩公子有那龙阳之癖……而后，韩公子向我坦言，他并无此好——他只是觉着自己倾心于李煜！他又说，‘李煜身为男儿，他便倾心男儿；若李煜为女子，他便倾心女子；他倾心李煜，与李煜是男是女毫无半点干系！’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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王冀不由心生感叹：“所谓‘性取向’，无非是‘心之所向’！”感叹之余，王冀忽而转向张嫣，问道：“那韩公子，可曾与李煜有过一面之缘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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张嫣轻摇螓首，答道：“未曾谋面，他只是时常沉浸于李煜词章之中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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王冀心中暗忖：“如此看来，唯有待萧绰长成，方能扭转韩德让之心性矣……”言罢，王冀又问：“那姐姐你呢？对韩公子可有情愫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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张嫣轻声道：“我对韩公子，唯有感激之意！我愿为他赴汤蹈火，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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