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2 第 12 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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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这绝不是姜琴玉的全部，李疏梅总觉得顾笙和姜琴玉的故事没有讲完，顾笙好像顾及着什么，结合费江河说的，人的防御心态，她觉得顾笙似乎不愿意透露姜琴玉更多的事儿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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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问道：“顾女士，很感谢你的配合，姜琴玉退学前的几天，你们见过面？她那几天有什么异常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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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见过面，”顾笙像是回想了下说，“我们一周有五堂大课，我们见过面。她像以前一样，我没感觉不一样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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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九月二十五号晚上，你们见过吗？”李疏梅提出的这个时间是法医鉴定的姜琴玉死亡时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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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天我身体不舒服，没去上课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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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就是说九月二十五号那天你都没见过姜琴玉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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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对，我是隔了一天晚上来学校上课，才知道琴玉突然退了学。我不知道她为什么忽然不辞而别。”顾笙轻轻摇了摇头，像是不敢相信会发生这件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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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疏梅没有新的问题了，她看了一眼费江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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费江河会意，面向顾笙，冷不丁问：“顾笙，你的右手食指是怎么了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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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笙忽然收了下手，李疏梅全程没有注意，因为顾笙一直把手放在下面，偶尔抬起，也是蜷着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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因费江河的提醒，她像是意识到什么，轻轻把右手手掌打开，李疏梅看到，她的食指内部被刀子划伤过，伤口很深，没有完全愈合，应是刚刚拆过纱布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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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自己切水果伤到了。”顾笙回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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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什么时候受的伤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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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太记得了。应该是几天前，后来我自己简单包扎了下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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