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0 第 10 章

问：“姜琴玉退学的事情，提前知道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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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知道。我也是听教导处说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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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认为她为什么会退学，她应该明年就毕业，这时候退学很可惜。”费江河层层追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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崔锐缓缓染上一丝笑意：“费警官，这个问题我还真没法回答你，成年人各有各的事，我也通常不去了解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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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可你刚才说她很上进很用功，她找你私下求学，说明她很信任你，她临时退学，不会和你说一声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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崔锐喉结发生微微滚动，他再次笑了笑：“费警官，姜琴玉到底出了什么事嘛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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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知道怎么了，李疏梅在聆听这段对话时心里紧紧提着，她身旁的祁紫山同样是一副紧绷的面色。她总觉得崔锐和姜琴玉的遇害有关系，但是作为刑警，她不能妄下定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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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只是常规调查。”费江河的语气终于轻松了下来，“崔教授，姜琴玉有没有关系比较好的同学，麻烦告知一下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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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有是有。”崔锐回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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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紫山，给崔教授一张纸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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祁紫山抽下一张白纸，递上笔，崔锐接过，放下二郎腿，微微弯身，他似乎想了一想，在茶几上写上名字，李疏梅发现，他在写下两个名字后，笔尖顿了一下，才慢慢写下第三个名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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写完这三个名字后，他将纸交还给祁紫山，李疏梅偏头看了一下，那纸上写的是：阮钰、冯静秋和顾笙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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看名字都是女孩子，可能姜琴玉在学校并没有男朋友，或者崔锐并不知晓她的感情生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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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她们什么时候在学校？”费江河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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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今晚她们有课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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