9 第 9 章

;这还是老费第一次主动询问她破案的情况，实际上她可能在画作上知道的确实多一些，不过不等于她有破案技巧，她谦虚说：“其实我也不知道怎么说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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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要紧，毕竟你们都是学画的，我相信有些想法可能会相似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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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疏梅想了想说：“这些画都是描摹同一画家的画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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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同一画家？”费江河略显吃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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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对，都是荷兰画家梵高的作品，姜琴玉好像很喜欢他。梵高的画价值非常高，不过他患有精神疾病，创作很艰辛，三十七岁时开枪自杀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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费江河和祁紫山都蹙起了眉，站在一旁的韦敏静也怔了一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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费江河似乎收到什么信息，问韦敏静：“姜琴玉平时性格怎么样？她是不是经常抑郁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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韦敏静轻轻舔了下唇，回答：“她还好，我没见过她特别难过的时候，而且有时候她洗衣服还会唱唱流行歌曲，看不出有什么不一样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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费江河又从阳台往屋里走了走，李疏梅也一起左看右看，屋子里很简单，连一张展示生活状态的相框也没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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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柜里是你们的衣服？”费江河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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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对。”韦敏静主动打开柜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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映入眼帘的是一排衣服，李疏梅发现左边衣服色调偏深，比较朴素，右边色彩不同，衣服有些花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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韦敏静介绍说：“右边的都是琴玉的衣服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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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疏梅特意上前拿起一件衣服，这是一件红色连衣裙，布料质地还不错，她问：“这是姜琴玉自己买的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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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对，”韦敏静回答，“其实都是地摊货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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