5 第 5 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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下午费江河又带李疏梅到外面走访调查，以河道为中心向更远的地方辐射调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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黄昏回警局的时候，费江河淡淡说了一句话：“疏梅，这就是刑侦工作，很枯燥，也很辛苦，你好好想一想，到底要不要继续干。老夏你也知道，是个老古董，这几年特别喜欢搞形式主义，他巴不得娇滴滴的女孩子下现场，那好像是他的工作业绩，老实说，这工作有哪点好做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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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疏梅全程没有说话，最后费江河也觉得挺无聊的，大概是觉得再干几天，她会主动放弃，也没有继续说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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晚上，李疏梅将昨晚画的画像又进行了一些改进和加工，虽然线条粗糙，离专业美术生有差距，但是人像主要特征都已经表达清楚了，她相信只要认识死者的人看到这幅画一定能认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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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天上午，徐文钲还在会议室埋头复原头像，模拟画像。曲青川被夏局叫到了办公室，一进门，夏局就给他递了一颗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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曲青川接过，将糖纸剥开，塞进嘴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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发糖果是老夏的习惯，夏祖德今年刚好五十岁，头发半白，平时一脸和蔼，看外表是个老好人形象，但光看外表就错了，关键时候发起火来也让人头疼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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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喜欢在兜里揣着糖果，他自己不爱吃，说是吃着牙疼，但喜欢给大家发糖果，好像别人的牙疼和他没半毛钱关系。此刻他关心道：“案子不顺利吧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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曲青川坐在老夏办公桌对面，昨天又走访了一天，线索全无，他心里挺郁结的，吃着糖稍稍甜了些，嘴角弯了几度：“哪有案子顺利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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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死者身份要是查不出，案子肯定是没法破。但是你们不是把徐专家请来了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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曲青川摇头道：“恐怕不容易，我早上还去见了他，他昨晚熬了通宵，画了一堆儿，没一张满意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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