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满天鲜血从他体內爆开,好似一团巨大的血色烟火。
娄志虞驰骋在马背上,从高空中收回视线,向那肖家精骑追去。
梅学周已经传音告知大家,那位筑基后期的前辈已至了。
眾人无需担忧陆衍安危,只是要追上肖家精骑一雪前耻。
肖宝权趴伏在马背上,手中近乎有十张符籙在给战马添加增益,同时军阵御马之术与周围的精骑融合,整个军阵如猎豹一般在山林中高速前进著,然而见机再快,兵败如山倒,他到底是被衔尾追杀的十分狼狈。
等好不容易摆脱的时候,身边精骑只剩百余。
大半失散了,余下的大约死了吧。
他心中悲愤,回首望向曾经那片战场,不知戚方国是否能如他一般逃出生天。
在这元枯山中,练气修士作战向来不得筑基修士插手,那个突然冒出来的欲要夺宝的筑基修士已经有些坏规矩了。
但他並没有击杀陆衍或戚方国的意思,只是镇压陆衍,剥夺戚方国身上的宝物。
如此,倒也还算有底线。
可,为何我离去前见到的那一幕,似乎是那位筑基修士行將殞落一般?
肖宝权心中震撼,翘首回望的同时,座下战马行进不停。
陆衍立在高空上,曾经被挤压到只剩三十里的青雷暴雨术再次扩张到五十里的范围。
同时水元图中风雷大作,曾经平静的湖面一浪掀起更比一浪高。
那艘孤舟静静行在浪最高处,似乎处於另一个空间一般,任风浪再大它自岿然不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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