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齐老这一生,最在乎的就是学生,只要是跟上课有关,谁站他面前都不好使。
何况,我早已不是唐书瑶,看著这张陌生的脸,他又怎么认得出我?
我暂时摒弃了对关子辰的怒意,退到工作室的最后面,专门听齐老讲课。
恍惚间像是回到了小时候,我在齐老手底下画画的日子。
我几乎是將他当成了我的亲人,画画之余,也会跟他和师母说一些成长的烦恼。
跟他们说我的原生家庭和我喜欢的男孩子。
后来我考上大学离开老家,跟齐老的联繫便渐渐少了。
不是我不愿联繫,主要是大学课程太满,我又需要做兼职,加上不在同一个地方,便总是碰不上。
但每个寒暑假,我都会去拜访齐老。
真正减少联繫,是我结婚后,我和关子辰的关係降到冰点,老巫婆又住了进来。
我整天不是在做饭,就是在扫地,加上开了一间工作室,就更没有时间交际了。
实话实说,齐老將我培养出来,我还挺对不起他的。
收回思绪,他也讲完了课。
他让学生们自由发挥,隨后才蹣跚著步履走向我。
见状,我立马迎上前,搀扶著他,“您慢点。”
齐老盯著我,压低音量,“那日在美术馆,穿美羊羊人偶服的人就是你?”
我顿了片刻,不想让齐老觉得我冒充,从而生气,便扯谎,“不是我,穿人偶服的人,是爱乐呀!”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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