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把项炼取下来之后,我就去上厕所了,然后我让她帮我把项炼放进包包里,她真的放进去了!”
苏季秋说著,赶紧从包包里拿出项炼,竭力证明我的清白,“你们看,项炼就在这儿呢!”
“有没有可能,她放项炼的时候,看见包包里有耳环,就顺手拿出来了?”
“她没理由放著项炼不拿,只拿耳环!”苏季秋据理力爭。
那位太太嘆了一口气。
“苏小姐啊,如果在你让她把项炼放进包包里,她还把项炼也拿走,不就明摆著能直接查到她身上吗?所以她才只拿了耳环!”
苏季秋像是被说动了,又看了我两眼,却仍是埋著头,不敢下定论。
一旁的虞杉柔像是看见了救命稻草,赶紧道:“肯定是那个人偷的,跟我们主办方可没有关係!”
“今天到场的人,非富即贵,谁会在这个节骨眼当小偷?”
“別说,很多上流社会的孩子,心智都不正常!就是有些怪癖的!”
“厉家够有钱了吧?厉家的小儿子,去超市拆了薯片就吃,吃完又放回原位,根本就不付钱的!”
“这种人啊,就是为了寻找刺激!”
虞杉柔忙道:“那再怎么样,也不可能偷东西吧?那是违法的!祖母绿都价值上亿了,够判刑了!”
我杵在原地一直没说话。
这叫什么事儿?
我不过就是帮苏季秋摘了条项炼,这些太太们也並没有亲眼所见,怎么张口闭口,就直接判定我是小偷了?
但好在苏季秋没说,摘项炼的人就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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