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关子辰打断翻云的欲言又止,放下我的右手,忽然触碰到了我无名指的素戒。
我骤然停止扇风的动作,紧张巴巴地注视他,因为我感觉这次他应该会发现我!
这枚素戒我戴了十年,是我俩的定情信物,虽没什么特殊標誌,但內环刻著我和关子辰的名字。
结婚时我並没有要钻戒,因为没有任何一枚戒指能比得上这枚素圈意义重大。
可我还是高估了自己在关子辰心中的地位。
他只是淡淡地扫了一眼,隨后拿起手术刀,开始对我开膛破肚。
他面无表情地取出我的肾臟,接著是肝,然后是心臟。
最后他扭头,让唐书惠擦他额头的汗,又对翻云说:“把布掀开,我要取她的眼角膜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