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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行,师父,你只能有我这唯一一个男人。”
摇曳的蜡烛被不知哪里来的风吹动,
两人的影子藏在烛光照不到的地方拖拽交缠在一起。
还有高跟鞋的红底,都快踩上了本就不高的屋子的天板,不停摇晃,
呼吸急促的对话。
“白长芸,你不许把我忘了!我要你永远记得我!”
“嗯,对,再凶些。”
白长芸抬手,
啪!
一个又响,又有些疼的巴掌甩在了小弟子脸上,
“还有,不许叫师父的名字,不孝,该叫什么,你该明白。”
“娘·—子。”
“不对,多了一字,再叫一次,再凶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