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不下去,但就算你来陪我也没什么用。”
白长芸说完,就没再没理踩小弟子,
除了偶尔的闭关,这些文书她都已经看了两百多年了,哪有什么烦的道理,
慢慢適应,总能回到以前的状態的。
林一帆却是搬著小椅子越靠越近,凑得好近那双指节分明的大手还时不时的靠近许多,叫人更加心烦意乱,
“师父,既然烦,为什么还要看?弟子很早之前就发现了,师父总是忧国忧民,心繫天下,可这样的事,帆儿觉得师父不必做也行。”
白长芸对这话相当不喜,语气间也带著些批评的味道,
“这些话是为师教你的?不做这些事,陪你一起耍混?帆儿,你什么都好,
就是太任性,人不能只为自己做事。”
“师父,有句话您应该没有听过,『圣人不息,大盗不止』,心繫天下是对的,但天下人不应该只是依託在一两个圣人身上,圣人才是大盗之源———“”
林一帆话还没说完,芸芸就堵上了他的嘴,
“你在教育本座?休要说你那些歪理,本座几百年来都守身克己,你这孩子的几句话在本座面前,太虚头巴脑。
本座三百年前是这个样子,三百年后也会是这个样子,不会有什么变化的可这话说出来,一想起这段时间自己的被小弟子影响的那么多习惯,芸芸自已都觉得心虚。
有跟加强自己信心似的补上一句,
“若是有什么大盗,本座既是圣人,本座亲自除之。”
林一帆笑笑,退出了书房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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