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彼岸,每一朵,都代表著一次死里逃生,也代表著没有救下的战友。”
“贤侄,十年不见了,出落得风度翩翩啊,能来我们金灯司,真是荣幸。”
金灯司,七堂內,新垣青山见小鳶领著林一帆进来,他早都等候多时。
林一帆拱手,回了一礼,
“新垣伯伯,十年不见,听说伯伯剑法已入一品,可谓当世强者,是晚辈有幸见到伯伯。”
七堂里,不止是七堂的坐堂长老和副堂主张叔,其它忙碌手边工作的七堂金灯卫纷纷都偷瞄了过来,
打量著这个新垣剑圣带进来的俊朗少年,
有好奇,有喜欢。
不过也有別的东西,林一帆感觉到了有一种敌视的眼神,
其中最不屑这个俊朗少年的是一个约莫二十三四年轻的女金灯卫,负责过各种潜入搜查任务的五品高手,令狐白芷。
她出身边塞,对这个少年在漠北“除了帅就一无是处”的名声也早有耳闻,
加上最近知道的,他师姐,也就是新垣家长女新垣鳶鳶在漠北十年间都一路伴其左右,
那可是半步浮屠的二品高手,
这一路岂不是跟游山玩水似得,
让这种少爷来当七堂堂主,她是一万个不服。
不止是她,七堂不服者眾多,
只是大多数人没有她那般心气,想著忍忍就过去了,只要不会下什么『刀把右移十厘米』的愚蠢微操命令就行,
全当他不存在就好,估计也呆不了多久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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