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已深了,全皇宫,或者说全京城都已宵禁,没什么动静,除了慈寧宫太后殿前,还在处理著些杂事。
“太后饶命,太后饶命!”冯公公在地上恐慌的不停磕头。
太后透过纱幔看著外面將石块磕的咚咚发响的冯公公,她一脸的不以为意,毕竟只是个家奴,对她来说为了家奴现在与国师翻脸,那才是大不值,
不止要杀冯公公,还要大肆宣扬,显得自己教管下人严格有方。
至於冯公公究竟该不该死,她不在意,
这太监本就是被司礼监排挤的蠢材,这才討了这份吃力不討好的工作,
按太后本来的计划,这冯公公就应该死在国师府里。
冯公公这回想起白长芸的话来了,原来她让自己不要去找太后上报还真不是在威胁,但现在才开始悔恨,又迟了。
侍卫正要拖著已经磕晕在地上的冯公公去拆头的时候,太后又补上一句,
“对了,白天再去国师府,切记要把头手处理乾净,包好,莫要再嚇到她什么弟子了。”
外面的侍卫一鞠躬,
“是,太后考虑得周全。”
侍卫走后,纱幔中,太后微微蹙眉,转头问旁边给自己捏腿的下人,
“白长芸说什么嚇到弟子了,莫非在敲打哀家?难道她已经找到那日行刺的线索?”
下人细细揉捏著太后有些肉感的白皙小腿,回答道,
“太后多虑了,那死士我们一直藏在山中秘养,不在国师府的造册名单上,人死帐消,不可能查得下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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