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是要捏脚吗?”
白长芸又將一小杯酒倒入腹中,
“呵,明日吧,今日你恐怕也没心情。”
林一帆下意识又看了看白长芸被酒气渗得有些红润的足尖,其实还是有心情的,
但这种事情显得太积极,被师父看出来自己有些色心该怎么办,自己可不想跟冯公公一样,只能留一手,
“嗯,师父,今日確实听到的都不是什么好事。”
林一帆走上前,坐在了白长芸身边。
白长芸又倒一杯酒,本想递给林一帆,但反应过来,他离成年还早的很,
回过手,又是往自己的嘴里倒了进去。
几杯下肚,已是有些晕晕乎乎了,
虽然自己隨时可以运转灵气,逼出酒气,但她现在正需要这些醉意,难得矫情,
“帆儿啊。”
“怎么了师父?”
“帆儿,你对离別怎么看?”
“师父是在感怀故友,是许虎哥的父亲许定军吗?”
白长芸又给自己倒了一小杯酒,没急著喝,在手里晃了晃,
“我其实跟许將军交情不深,但我认识许將军的母亲,他母亲在我府上长大,在我府上练剑,在我府上出嫁。”
“就像鳶鳶姐?”
白长芸点点头,
“差不多,最后还是我为她主持的丧葬,为她刻的墓碑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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