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锦楼越说越来气:“你这般心性岂会是一个读书人,大庭广眾朗朗乾坤,顛倒黑白搬弄是非,郭尚文明明已是身死多时,你竟敢在公堂之外指鹿为马!”
赵勛垂下了头颅:“学生只是想要保下吕春儿。”
“郭尚文再是作恶多端,那也不应由一介草民滥用私刑,她一民妇也就罢了,你是读书人,你这读书人难道也不通刑律不成!”
白锦楼微微眯起了眼睛,摇了摇头:“竟还裹胁百姓,你可曾想过,你並非是救吕春儿,而是害了吕春儿,不但害了吕春儿,还不知要连累多少百姓。”
“学生知错。”
“知错,知错,本官堂堂琼南道知州,统一道民生、律令,本知州问你,举人赵勛你该当何罪!”
“学生並不精通刑律。”赵勛微微抬起头:“敢问大人,学生应被定下什么罪名?”
“罢黜举人之身,不得科考,关押牢狱,死的是我大景官员,理应上稟刑部论罪。”
马岩神情大变:“老大人,当时…”
白锦楼:“住口!”
马岩一咬牙,刚要再说些什么,赵勛衝著他摇了摇头。
马岩心里咯噔一声,因为冲他摇头的赵勛,此时面无表情,清冷的双目,只有一种情绪,那就是失望,不,是绝望,绝望与某种痛恨。
“大人。”
赵勛突然径直走向书案,一步一步走了过去。
“学生想问,郭尚文,是善,是恶?”
“自然是恶。”
“吕春儿,是善,是恶。”
&n
本章未完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! 第4页 / 共5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