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向唯一的出口,赵勛愈发不安。
他可是听说过,这群当官的玩的老变態了,別人跑青楼,要么玩姑娘,要么喝酒,这群当官的叫了一群姑娘,非要给人家讲《论语》,还要让姑娘们换著样夸朝廷,相当变態了。
“老夫开门见山,肃县举子赵勛,你可愿隨老夫前往府城开办书院,教授百姓读书之处的书院,以你的才学,入京科考后定能名列前茅,到了那时,老夫用尽浑身解数也要为你谋一个琼南道的学官之位,三年之內,保你正八品,如何。”
“学官?”
“不错,学官,与老夫共事,改一改这世道!”
这一次,厉沧均开始微微仰起头,望著有些阴鬱的天空,呈四十五度角。
“那一年,我十七岁,他也十七岁…”
厉沧均的目光,愈发迷离。
隨著厉沧均愈发悲凉的口吻缓缓道出,埋藏在最心底的秘密与不甘,多年来第一次倾诉出口,还是对一个首次谋面的年轻人。
其实这个故事赵勛知道,而且今天的一切,一切的一切都是为这个“故事”量身打造的。
厉沧均自幼读书,天赋极佳,入京科考前曾有一个形影不离的书童,伴读书童,这个书童与厉沧均同年,伴隨著他度过了整个童年,二人不是兄弟,亲如兄弟。
如果说厉沧均是天赋极佳的话,那么这个书童就是天才中的天才,无论是悟性还是学习能力,远超厉沧均,如果参加科考的话,名列三甲手拿把攥。
那时候还是前朝,科考极为混乱,很多人的功名都是买来的,舞弊之事层出不穷。
过了乡试后,厉沧均做了一件暖心、单纯,但是又令他悔恨终生的事,背著家里钱找了学官,让书童考了童子试成了秀才。<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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