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,他人的眼睛,是我们的监牢,他人的思想,是我们的牢笼,莫要妄自菲薄。”
说罢,赵勛一声嘆息。
厉沧均的目光,彻底变了。
这一声嘆息,他听出了太多太多难以言说的情绪,那是一种布洛芬都缓解不了痛,那是一种夜深人静时寡妇难言的忧伤,也是五保户深深的迷茫,更是退休老干部对秘书的恋恋不捨,一声嘆息,令人心碎不已。
“记住学兄的话,学兄我只是商贾之后,如跳樑小丑一般创办这至道书院被人讥讽譁眾取宠,学兄,不过是为了让你等知晓,百姓之子也可读书,也可自强,也可知晓至理,更可心怀天下,散去吧。”
孩子们齐齐站起身:“学兄辛苦。”
“慢!”厉沧均触电一般大吼道:“不可称为学兄,赵勛可担师者!”
“不可。”赵勛缓缓摇头:“大人不可。”
旁边演技最佳的孩子连忙摇头:“学兄说了,可称师者唯有一人,孔圣,至圣先师,万世师表至圣先师,余者,皆是达先之者,教授的本就是至圣先师的绝学,有何资格称之为师。”
“原来如此。”
厉沧均连连点头:“有道理,极有道理,不错,师者唯有一人,至圣先师,赵勛,没想到你小小年纪竟有如此感悟,不错,当真是不错,老夫甚是欣慰。”
赵勛拱了拱手,隨即衝著孩子们点了点头:“诸学弟,散了吧,记得,为人子,这辈子最大的成就便是孝,百善孝为先。”
孩子们再次施礼,满面不舍的一一离开了,临走之前还咬著牙瞅了几眼这群“不速之客”,在他们单纯的认知里,无法再读书,正是因为这群“不速之客”。
厉沧均老脸通红,总想解释点什么,又知道解释不清楚,只能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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