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背著手的厉沧均微微眯起了眼睛:“人与事,是你爹与老夫说的,你爹又是因你之故寻了老夫,既老夫来了,那便原原本本言说一番吧。”
“是,小女子不敢隱瞒。”
陈玉娇娇媚的双目迎向厉沧均的目光,满面坦然之色。
“赵勛罪责有三,其一,私德败坏,常出入青楼夜夜笙歌,这事儿,马將军可作证。”
马岩老脸一红,以前赵勛去没去过青楼他不知道,但他那一夜的確和赵勛一同去了千娇阁。
“你个刁蛮恶妇,明明是你带著人…”
“只问將军,小女子寻到赵举人时,赵举人是否正在青楼千娇阁中寻欢作乐。”
不带马岩解释,陈玉娇继续说道:“那一夜因阿爷邀请,见赵举人迟迟不来,小女子便去询问,见了衙署外的百姓,百姓言说,这般时辰应是去了千娇阁。”
要么说陈玉娇极有心计,同样的一件事,同样的一句话,换下说辞,明明是同样的一个事实,概念完全不同了。
赵勛不去青楼,事实。
赵勛没去青楼,也是事实。
赵勛今夜没去青楼,还是事实。
陈玉娇说的是问了百姓,百姓答看时辰的话应该是去了千娇阁。
这话冷不丁一听,明显是赵勛和上班打卡似的,到点就去青楼,老嫖客了。
而且这个所谓的“百姓”,明显是子虚乌有的。
奈何,马岩没那么多心眼子,加之也不了解赵勛以前是个什么德行,是否喜爱去这等烟柳巷更不清楚,一时之间也不知该如何解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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