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紧接著连滚带爬扑了过来,跪在地上嚎啕大哭。
“大学官,您是大学官,学生郭晋安,学生是被冤枉的,是赵家害了学生,还害了学生叔父,还请大学官…”
“住口!”
厉沧均冷哼一声,背著手居高临下:“本官问你,君子周而不比,小人比而不周,何意。”
跪在地上的郭晋安愣了一下。
厉沧均又问道:“昔我往矣,杨柳依依,今我来思,雨雪霏霏,出自何处?”
“这…这…”
厉沧均的眉头深深皱了起来:“当年你入州府考取功名时,《豳风.七月》作解,你洋洋洒洒答了足有二百六十七字,再將这二百余字述於本官。”
郭晋安如遭雷击,脸上满是掩饰不住的惊慌。
“果然。”
厉沧均眼眶暴跳,猛然扭头看向马岩:“今日本官就夺了他的功名,一应罪行,以白身惩之,不可轻饶!”
马岩一头雾水,这唱的又是哪一处,不是来搞赵勛的吗?
郭晋安扯著嗓子喊叫:“大学官,大学官,学生…”
“鼠辈!”
留下“鼠辈”二字,厉沧均转身就走,脸上满是厌恶的神情。
马岩跟在后面,不由问道:“大人,这是何意?”
“本官听闻白知州赶至肃县时,不分青红皂白便將这鼠辈关押起来,那时心中困惑,白知州此举虽说与法理不合,可定是有其深意,思来想去便查阅了郭晋安考录,翻阅过后果然瞧出了猫腻,两张考录书卷笔跡差別极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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