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勛坐在靠窗的位置,目光望向来来往往的百姓。
他喜欢观察人,观察別人,观察每一个人。
不同的人,不同的脸谱。
不同的脸谱,又代表著不同的故事。
赵勛也曾观察过陈奉瑾,观察著这位肃县的土皇帝。
从陈奉瑾的脸上,他看到了某种厌烦,任何与平静无关的事,都会令他厌烦,无比的厌烦,那是一种疲惫,一种挣脱不开、摆脱不掉的疲惫。
赵勛的思绪渐渐飘散,自己会不会也有一日如陈奉瑾这般,官场上摸爬滚打了大半辈子,最终成为一个为家族、为子女操碎心的腐朽老者,直到被抬进坟墓的那一刻方得解脱?
“二少爷,二少爷。”
一声声轻唤,將赵勛的思绪拉回了现实。
“啊?”
赵勛的瞳孔终於对焦了,这才见到不知何时孙贵已经回来了,旁边站著一个紧张到了极点的中年男人,脸上一道血痕很是醒目。
赵勛记得这个男人,正是昨日陈玉娇带到千娇阁的六个倒霉催之一。
“扑通”一声,倒霉催跪在了地上,二话不说,咣咣咣磕了三个响头。
孙贵说道:“张阿贵,陈府下人,他老娘年前染了风寒险些死在了床头上,还是咱医馆的郎中文先生亲自赶了过去照料多日,分文未取,堪堪將他老娘的命从阎王爷手里抢了回来。”
张阿贵顿时痛哭流涕。
“赵公子,小人也是身不由己,在陈府当差,我们做下人的哪敢说说出个不字,事先也不知晓是去城南寻您的不痛快,小的不敢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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