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手,据说此事就是陈玉娇为她爹陈远山化解的。”
“一个女子让一城知府卖她面子,不简单啊。”
“看不出还有这能耐。”打瞌睡的祁山来了兴趣:“她只是靠著出身陈家而已,府城的大人物们都要卖她情面?”
“陈家干係不大。”马岩挠了挠下巴的鬍子茬,分析道:“应是夜入各府做那穿蝴蝶。”
祁山:“啥意思?”
赵勛:“到处睡觉。”
祁山恍然大悟,这么说他就懂了。
马岩挑了挑眉:“这恶娘们非是善男信女,白白长了一副好皮囊,莫看她昨日见动了手嚇的瑟瑟发抖,平日里可跋扈的很,最富心机,能够在府城各家府邸自由出入,哪是寻常女子能做到的,还有一些不知真假的传闻,心地如何不提,单单说她那容貌,也可称之绝色了,生成这般模样,府城那么多好色的公子哥无人敢碰她,不少人说是她知州府哪位大人的禁臠。”
“交际罢了。”这种事赵勛见得多了,並不意外。
马岩嘱咐道:“不可不防,陈玉娇本就是妇人,看那性子想来也是睚眥必报,贤弟莫要大意。”
赵勛回想起昨夜离开时陈玉娇那眼神,微微点了点头:“是啊,不可不防,既然梁子结下了,也好,反正早晚都要与陈家彻底翻脸,一个也是搞,一群也是弄,直接全乾了吧。”
马岩就和看热闹不怕事大似的:“有什么打算?”
“先搞清楚陈玉娇想怎么搞我,搞清楚之后我就可以弄她了。”
“需哥哥我帮忙吗。”
赵勛摇了摇头:“她估计是什么见不得光的法子,真要是这样,我只能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,不是什么正道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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