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勛不知道谁是桃红和锦莲儿,不过在千娇阁的时候,老鴇子的確是带了两个妓家。
“勛儿就是隨爹,哈哈哈哈,好眼光。”
赵大成哈哈大笑:“那柳兮最是骚浪,让男人舒坦的本事可谓是城中一绝经验老道。”
赵勛无语至极,决定以后不带马岩去千娇阁了,这要是马岩给人家老鴇子玩了,岂不是和老爹成了同道中人,太尷尬了。
“孩儿什么都没干,是马將军非要去的,孩儿去休息了,爹您快忙吧。”
“成成,去吧。”
无奈的赵勛三步並作两步回臥房了,祁山见到石桌上放著一壶酒,抓起来吨吨吨的就往嘴里灌。
赵大成一脚踹在了祁山的屁股上,没好气的说道:“孙贵刚刚回来了,说是陈家人不痛快,找了勛儿的麻烦,怎地一回事。”
祁山將酒壶放下,原原本本的將当时的情况说了一下。
“他娘的陈家欺人太甚,见咱是商贾就想骑在咱头上拉屎,没天理没王法了!”
赵大成听过之后骂骂咧咧的,又踹了一脚祁山:“滚去歇息吧,明日一早陪著勛儿入城,寸步不可离。”
祁山应了一声,將酒壶也带走了,回屋歇息去了。
待祁山也离开了,赵大成坐了回去,面容平静。
“老爷。”
帐房吴乘风打量了一下赵大成的脸色,小心翼翼的说道:“陈家虽说不会善罢甘休,可也没那胆子害了人命,如今宫中已是派了人来肃县,加之前些年因贩马一事已是宰了道中一个县令一个典簿,若是因为陈家兄弟们又要月黑风高杀人放火,怕是再难掩下踪跡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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