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嘴巴:“多少钱?”
祁山“十贯,一日。”
“那…”马岩直勾勾地望著赵勛:“咱爹还缺儿子不?”
赵勛:“…”
赵勛和祁山哥俩对视了一眼,觉得马岩这亲军应该官职不咋高,怎么一副没见过世面的样子呢?
其实还真不是马岩没见过世面,只是身份太过特殊。
天子亲军,俸禄是宫中给的,不像外朝官员,看得见的俸禄不多,看不见的俸禄,海了去的。
先不说马岩这群亲军本身就不敢收受贿赂,谁敢去行贿,行贿亲军,找死不成。
马岩自幼从军,真没见过什么大钱,即便主子当了皇帝他成了亲军,平日负责的卫戍宫中安全等差事,这还成了亲军后第一次离京接触“地方阔佬”。
话说回来,赵大成对赵勛也的確是溺爱,別看只是商贾,还是在一个县城混的商贾,主要他养马,官方特供,直接將马卖到军器监和各处折衝府。
相比之下,別看陈家有钱,规矩多,就说陈雋罢,属於是直系子弟,也只能去帐房领取五贯大钱,而且还是一个月领一次。
再一个是赵勛根本不钱,以前都不出屋就知道读书,没地方钱。
老赵家就俩主子,小的不钱,老的唯一的业余爱好就是去青楼溜达溜达,就是老赵天天在青楼待著,往死凿,一天十二个时辰不休息,上到老鴇子下到龟公,给所有人凿出茧子来,一个月也不了几个钱,要知道赵家马场光是一匹骏马市价就百贯起步。
之前赵大成让赵勛给白锦楼塞钱,只是不確定老白头敢不敢收罢了,真要是敢收的话,赵大成哪会让赵勛拿一千贯银票,而是按斤给。
“赵…赵公子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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