密,都打没了半条命,说什么都不知道。”
“奇了怪了。”
赵勛愈发困惑,郭晋安是一个怕死的人,更是一个怕疼的人,如果陈家真的收了郭家的好处,这傢伙没理由和小嘴抹了印度神油似的这么硬,都没打没了半条命还守口如瓶,难道陈家一点黑料都没有吗?
越是想,赵勛越觉得说不通,之前听闻郭尚文总是晚上去拜访陈奉瑾,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要想人前显贵就得后门遭罪,难道俩人名为乾爹乾儿子,实则是乾爹乾儿子?
赵大成看向祁山,问道:“下死力气了吗,是不是打的不够狠?”
“老爷您还不相信小的吗,都打的跪地求饶了,还央求小的给他一个痛快的,寧死也不想被这般毒打了。”
“死?”赵勛冷笑连连:“想的美,阎王叫你三更死,曾毅叫你留下来,榨乾他最后一丝价值之前给我好好活著。”
提起杯的老爹微微看了眼赵勛,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。
赵勛注意到了老爹的异样,心里咯噔一声,试探性的问道:“爹,您怎么了。”
“没,没什么,只是…”
老爹爽朗一笑:“也好,人善被人欺,活孬被夫弃,男儿生在天地间是该狠厉些,爹只是想起你大病初癒前,性子厚道不与人爭,这遭了一场大病如同换了个人似的,要不是你这模样没变,还是像爹,还以为你被哪个狗日的山精鬼怪附身了呢。”
赵勛:“…”
祁山瞅了瞅赵勛,又看了看老爹,挠著额头。
其实小赵长的並不像老赵,老赵的长相冷不丁一看,和个发麵膜膜似的,再仔细盯著看,又觉得圆滚滚的身体带著几分悍勇,只是被总掛在脸上的笑容和几分窝囊气给掩盖住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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