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与此同时,赵家大宅中,爷俩又喝上了。
老赵容光焕发,一杯接著一杯的喝。
小赵面露苦笑,一杯接著一杯的躲。
喝的是“浊酒”,也就是最常见的酒,酒液带点淡绿色,有点像是木系野生史莱姆榨汁。
古时候的酒度数普遍不高,最高也就二十度左右,用酒麴和穀物自然发酵而成,和后世的黄酒有些相似。
赵勛不贪杯,也不喜欢喝酒。
上一世也没什么业余爱好或是特殊癖好,主要是穷,一天天当牛马累的和什么似的,下了班回到小小的家里,连个上吊的地方都没有,上哪培养业余爱好去。
“勛儿啊,好,这事做的好,叫他腚眼子瞧人有眼无珠,敢招惹勛儿,活该,郭尚文死不足惜,其他的那些狗官也翻不了身了,来,这一杯,爹代表所有肃县刁民们敬你。”
赵勛连忙摆手:“您这是哪的话,哪有爹敬儿子的。”
“无妨,你把全肃县的刁民都当你爹就是了。”
赵勛:“…”
“该敬的,哇哈哈哈哈。”
老爹爆发出了野马脱韁一般的大笑声,得意非凡。
一杯酒下肚,老爹收起笑容:“儿吶,如今郭尚文完蛋,肃县之中还能压得住咱的只有陈家了,你说…有没有什么法子將陈家也废了?”
赵勛神情微变:“爹和陈家有仇怨?”
“自然是有,之前不是还和你说过吗,爹去求亲,陈老狗羞辱为父。”
赵勛无语至极,去求亲,结果你说的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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