试图隱藏的骯脏秘密,將你知道的说出来,若不然,以共犯严惩。”
“噗通”一声,管家跪倒在地:“有,在马厩,马厩下,当年晋安少爷在城外玷污了一农女,她那不知死活的…她爹爹寻上门来,因衝撞了老爷,被府中下人无意中用棍棒打…打死了,就埋在马厩之中。”
“去,挖出来,亲手挖出来,少了一根骨头,我打断你十根骨头,若有丝毫敢褻瀆死者之举,我要你一起陪葬。”
管家汗如雨下,小鸡啄米似的点著头。
赵勛深吸了一口气,隨即大喊出声。
“张贴告示,郭家伏法,县令郭尚文已无官职,罪不可恕,明日辰时开堂,县中百姓皆可状与公堂之上,郭家所得不法之財,无需充入州府,留於肃县县衙,分文不留,皆偿於冤苦百姓。”
一语落毕,周围军伍无不止住脚步,齐齐看向赵勛,面色莫名。
亦是亲军的丁三犹豫了一下,凑上前来轻声道:“公子何苦,此举不合规矩,恐惹火烧身,不利仕途。”
“我是商贾之子,或许…或许没机会入仕为官了。”
赵勛耸了耸肩:“既然没办法当官,至少也要让我余生能睡上踏实觉,走在城中时也可挺起腰杆。”
“可如若白大人责怪於公子,怕是…”
“如果他责怪我,我更不会跟他入京科考入仕为官了,就这么定了,命人张贴告示吧。”
丁三面露动容,隨即单膝跪地:“公子高义。”
周围军伍无不单膝跪地,齐声吶喊:“公子高义。”
甲片摩擦之声传来,一身甲冑的马岩快步走来。
“马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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